祁雪纯抬眼看他，眼波淡然：“你腹部的那条伤疤应该是两年前落下的，伤口深入一厘米左右，对方左手持匕首，往上刺入。”“蒋奈！”老姑父沉下脸，“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

“我要对你们进行询问，一个一个来，”祁雪纯的目光没动，仍落在女生脸上，“你先来。”祁雪纯放下东西跟他走，这才是结束无聊争执的最好办法。

莱昂摇头，“没事。”“……公司最近的案子？”面对她的询问，法务部同事十分热络。

程申儿看着他沉默的背影，眼里闪过一丝伤心，也有一丝不甘。司俊风眸光轻转，扭身走到她面前，俊脸里已经带了无奈：“昨天我不是故意放你鸽子。”

“……”说得似乎有那么一点道理。大家围坐在餐桌前吃吃喝喝，一派热闹。

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，嫌烦始终是心虚的，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，心底越来越没底，越来越害怕，最终用说出实话，来交换审讯的结束。这当然值得高兴，但最值得高兴的，还是他和程秘书能不那么别扭的相处了吧……嗯，他可没说，他们的相处方式看起来更像是偷那啥。